Bunchy說的「面試的人和我有過一夜情，尷尬！」

　　約了中午十二時面試，填好表格，接待處的女生帶我到小小的玻璃室，約十五分鐘過後，負責面試的人徐徐到來，背著大門坐的我還沒意識到尷尬的事來了。

 

　　「不好意思，本來負責的同事剛巧有事——」

 

　　她的屁股還未碰到椅子，世界停了半秒，異口同聲輕輕叫一聲：「喔！」

 

　　「是你？」我情不自禁，沒想到在這裏碰到Savi。

 

　　「嗯——」Savi壓著喉嚨「嗯」了很久，強狀鎮靜，「沒關係，我們開始吧！」

 

　　負責面試的人失約，一般都會落空，本已心裏一沉，加上知道Savi的秘密，注定白走一趟。不要緊，當新朋友初見面，互相認識一下，這樣反而輕鬆得多。

 

　　「有甚麼工作上的事情想多了解？」臨結束前Savi公式的問，再多的了解也不會錄用，問來多餘。

 

　　「工作上的沒有，私人的留待日後再談。」離開前Savi再三強調，有需要會安排第二輪面試。

 

　　「Bunchy，上次洗手間的事......」Savi欲言又止，怕我公開她的秘密？

 

　　「我不是大嘴巴，放心——」

 

　　「不，我指那兒。」她指著我的褲襠，取笑我嗎？我禮貌地一笑，收拾帶來的文件後離去。

 

　　年過三十沒拍過拖，朋友笑我千年處男，可以放博物館。雖有信仰，但不是虔誠教徒，到夜店碰運氣，遇上Savi，以為異性相吸，原來是她看穿我的需要。可以用錢解決的，忍不住踏出第一步。

 

　　處子之身，害羞和緊張令我不敢正視Savi，只敢從後抱著她。第一次糊裏糊塗敲錯後門，差點給她誤會我喜歡鑽菊花園，尷尬得要命。不要緊，至少我不再是處男。

 

　　都說我不是虔誠教徒，聖經有沒有記載不許打手槍？不清楚，應該不會鼓勵吧！但我還是很享受打手槍，幾乎每天都做，回家沐浴更衣後又忍不住。握著任何時候也「不露面」的小弟，從沒想過有「重見天日」的需要。夜店洗手間Savi一句「去修一下」，才閃過動刀的念頭，但年過三十才動小手術？

 

　　兩星期過後，還沒收到通知，石沉大海。朋友好奇，何解不等農曆年後才轉工？公司在年中調整薪酬，反正幾年來沒加過人工，農曆年也沒雙糧花紅，甚麼時候走也不打緊。意興闌珊，不如辭職休息。澳洲「Working Holiday」放寬到三十五歲，還可以「標尾會」任性一下，去剪羊毛餵袋鼠也不錯。

 

　　到酒吧消遣，坐在吧枱末端最不起眼的角落，點一支啤酒，在嘈雜的環境下聽歌。巧遇Savi，她主動過來坐在我旁。我說快失業，打算到澳洲「Working Holiday」，暗示沒錢不買春。

 

　　「Bunchy，很多公司都不喜歡聘請參加過『Working Holiday』的人，我上司正是這類人。」Savi一邊說一邊撫摸我大腿，她聽不懂我的暗示。

 

　　「快失業了，請你喝啤酒還可以。」她微笑，往四周瞄了一眼，小心翼翼拉開我的褲鏈，掏出小Bunchy。

 

　　「這樣不會痛吧？」Savi用身體作掩護，背著其他客人把玩小Bunchy。我害怕得全身繃緊，雙腿不由自主微微張合。正在抹玻璃杯的酒保偷望幾眼，吧枱下出現音樂噴泉之際，酒保用酒杯盛了幾張紙巾，從吧枱的另一邊滑過來，及時阻止災難發生。

 

　　Savi點了兩支啤酒，答謝酒保俠義相助還是網開一面？我付了啤酒的錢，猶豫是否該付「手作仔」的費用，Savi一口氣喝了差不多半枝啤酒，比男人更豪氣。

 

　　「快失業了，錢包要放好。」Savi離開座位，望著她的背影有點捨不得，追上前輕輕捉著她的手。

 

　　「Savi，我們可以再見嗎？」

 

　　「打給你。」簡單一句，Savi推開大門沒入大街之中。

 

　　過了幾天，收到Savi來電，約會嗎？原來是第二輪面試。不打緊，至少可以再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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