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/03/2024

展覽「黑白──攝影敘事」:在純粹的色調中,尋找對周邊日常的感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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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xt: Helena Hau Photo: 圖片由M+提供

  若世界抹去色彩,只剩下黑與白,那會是怎樣一個呈現?

 

  曼雷(Man Ray)的超現實、森山大道(Daido Moriyama)的晃動感、彼得·林德貝格(Peter Lindbergh)的詩意,在他們的鏡頭下,黑白兩色的世界,似乎不是想像中那麼單薄。

 


馬里奧·賈科梅利的《我沒有手撫摸我的臉》(1961-1963年)

 

  繼法國國家圖書館(BnF)後,展覽「黑白──攝影敘事」(Noir & Blanc — A Story of Photography)於日前來到香港M+的地下大堂展廳,作為法國五月藝術節的頭炮。這個專題展覽以黑白攝影為主軸,分為三大主題——對比、光影和色景。展出超過170位國際知名攝影師的作品,包括曼.雷、黛安娜.阿爾比絲、馬里奧.賈科梅利、羅伯特.法蘭克、威廉.克萊因、森山大道、瓦萊麗.貝林和亨利.卡蒂埃—布列松等一系列BnF的館藏;同時,亦集合了三十多幅M+ 收藏作品,包括張照堂、何藩、郎靜山、劉香成、納里尼.馬拉尼、石元泰博和邱良,展出作品橫跨1915年到2019年,為展覽展開了一場跨越時間與文化,以及黑白之間的對話。

 

 

 

  整個展覽的策展路向與切入點非常純粹,不分時序,從黑白的屬性出發,以最基本的對比、光影和色景入手,讓人單純的先從視覺為切入點,欣賞這份純粹帶來的美感與可能性。

 

  第一部分的「對比」顧名思義則是利用黑與白之間的反差,突出色階之間的對比。如置於入口處的馬里奧·賈科梅利的《我沒有手撫摸我的臉》(1961-1963年)、塞西爾·比頓為Vogue拍攝的《巴黎世界長裙》(1967年)、黎兆芳的《黑與白》(1950-1960年代)和勒內·布里的《中國北京昆明湖》(1964年)等作品,在黑白的強烈對比下,似乎突出對周邊日常的感知。

 


塞西爾·比頓的《巴黎世界長裙》(1967年)

 


黎兆芳的《黑與白》(1950-1960年代)

 


勒內·布里的《中國北京昆明湖》(1964年)

 

  與此同時,從「對比」延伸出來的兩個章節——「白紙」與「黑畫」甚為有趣,進一步探索黑白對比之間的光與暗。如芭芭拉·克蘭極簡的線條作品《人類的形體》(1965年),又或是皮耶爾喬治·布蘭齊於白雪茫茫之地拍攝的作品《意大利佛羅倫斯的馬戲團》(1954年),還是郎靜山的《獨宿學幽棲》(1950年代)等,在絕對黑和絕對白的世界中,那一抹黑或白就如畫布上的一筆,偶爾形成一種超越現實的定格。

 


芭芭拉·克蘭極的《人類的形體》(1965年)

 


皮耶爾喬治·布蘭齊的《意大利佛羅倫斯的馬戲團》(1954年)

 

  第二部分「光影」則突出了光在攝影中所扮演的角色,帶出當中細膩的變化。這部分展出了為香港人所熟悉的攝影師——何藩的作品,包括攝於中環街市的《迷離世界》(1959年)和著名作《陰影》(1954年),還有亞歷山大·羅欽可的《拿著徠卡相機的女孩》(1934年)等作品,從光與影之間的互動所營造出來的戲劇性畫面,找到趣味。

 


何藩的《迷離世界》(1959年)

 


亞歷山大·羅欽可的《拿著徠卡相機的女孩》(1934年)

 

  第三部分「色景」是編者最喜歡的展區,這裡展示了黑白之間的灰階。有沖洗照片經驗的人,相信對灰階一定不陌生,除了絕對的黑白,之間其實存在了很多不同程度的灰調,而這些灰調能為黑白照片帶來了更為細膩的呈現。為了凸顯色景/灰度的變化,這個展區的作品以色調為序作為排列,從「最黑」為始,慢慢為影像增添「光」,直至最後去到「最白」的狀態,以一連串循序漸進的影像呈現黑白之間的灰度變化。

 

 


羅伯特·貝桑科的《淋浴後》(1975年)

 

「黑白──攝影敘事」

日期:2024年3月16日至7月1日

地點:M+地下大堂展廳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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